蓝昼缓缓眨了下眼睛,等瞳孔再度聚焦,他才无声出了口气,从病床上下来。
“谢谢。”
出了医院,蓝昼浑身发冷的身子在太阳下站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再回过神来,蓝昼摸出手机,举起拆完线的胳膊对着太阳拍了一张照片。
疼可不能让他一个人白受着,要疼有所值呢。
周五的下午蓝昼没课,从医院回来就直接回了家,冲了个澡换套衣服,出门正好晚上九点。
从c大到后巷酒吧一条街地铁要一个半小时,蓝昼今天出来开了车,不和晚高峰凑在一起,白色的帕拉梅拉奔驰在公路,十点停在了昼夜门前。
蓝昼甩上车门,和形形色色的人一起汇入了人群。
酒吧从上次闹事到现在一直关门装修接受整改,今晚重新营业,整个酒吧都沸腾了,炫目的灯光搭在人的脸上,各色的酒水散发芳香,蓝昼刚走了一半,就被人拦了下来。
“蓝昼,好久不见。”
迎面而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是温和儒雅的长相,但他主动挽蓝昼的胳膊和笑意,倒和他的外表判若两人。
“喏,确实好久不见。”蓝昼把胳膊从那人怀里拿出,扫了眼旁边的人,笑了笑,“没空看你发骚,今晚你找别人。”
说完蓝昼就朝高台的方向走了过去。
半路上酒保认出他,喊了声蓝昼,蓝昼问还有没有座位,酒保说有。随后酒保把蓝昼带了过去,收到餐单的时候酒保明显愣了一下。
“蓝昼,你没少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