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电梯到房间的距离,蓝昼就想脱衣服,傅声把人搂在怀里,一把抓住那只想解扣子的手。

“别动。”

“嘀---哐---”

房门打开又关上,黑暗里蓝昼头抵在傅声锁骨处大口的喘着气,傅声抬手从两边把蓝昼的口罩摘下,碍事的东西去掉,蓝昼像是解开什么禁锢一般脱离地向后靠在墙上。

“呼---呼---”

灼热的气息铺洒在傅声颈间,像是蜿蜒缠绕的蛇,蓝昼抓起傅声的手缓缓放在自己的衣领上,说:“帮我脱了”

说完蓝昼垂下手,任傅声脱去他的风衣,接着是衬衫。

一颗一颗扣子被解开,凉气碰上身体,蓝昼发出一声舒服的声音。傅声抬手把房卡插进卡槽,牵着蓝昼的手走向床。

“别洗澡了,先吃药。”傅声把人放到床上,转身拉开恒温箱,从里面拿了两瓶矿泉水,又找到烧水壶,把矿泉水倒进去,拿了一个杯子,把药全部弄好后端着东西走到床边。

傅声手里放了两颗退烧胶囊,端了一杯泡好的感冒冲剂。

“吃药。”傅声伸出手。

蓝昼盯着傅声手里的东西看了一会儿,伸出手把药放进嘴里,随后接过水杯,把两样药物一块喝进嘴里。

傅声又递来一瓶矿泉水给蓝昼漱口,转身的时候蓝昼扯住傅声的衣服,轻轻拽了拽。

“傅声,我想洗澡。”

“好脏。”

傅声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了蓝昼的要求:“不行,你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