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身上疼。”蓝昼在半空中抓住傅声想放下的手腕,他仰起头,浅蓝色的眼睛单纯又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望着傅声。
傅声看着蓝昼浅蓝色的瞳孔,微微挑了下眉。
“我们睡了吗?”蓝昼问。
蓝色的头发散在白皙的脸颊两侧,生病的蓝昼把乖顺和呼之欲出的欲望融合的刚刚好,清纯里带着挑逗。
傅声嘴角勾了下,配合地点了下头。
“嗯,睡了。”
说完他解开蓝昼的手,转身去桌子上倒了杯水。
“昨晚叫的挺好听,嗓子都叫哑了。”傅声走过来伸手把杯子递到蓝昼面前,“把水喝了。”
蓝昼接过水,发烧之后身体极度缺水,一杯很快见底,傅声伸手去接,蓝昼却没放开。
两个人一上一下,各握着杯子的一半。
“有多好听?”蓝昼仰起头看起来很认真地问。
傅声故作思考,同样以认真的口吻回道:“至少比现在好听。”
言下之意,你现在的声音并不怎么好听。
魅力被打击的蓝昼一下黑了脸,放开了水杯。
“没意思。”蓝昼拉了拉被子,往后靠在床头。
傅声接过水杯放在桌子上,然后靠在桌子边沿。两个人的目光默契地撞在一起,隔着空气对视了十几秒,也不说话,冷淡的冷淡,病气的病气,气氛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