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喝多了?”蓝昼的声音被酒精浸泡的又软又低,嘴埋在傅声的衣服上,闷闷的,像是在猫咪撒娇。

傅声落在蓝昼后颈的手微微摩挲了下,声音带了点笑,像是觉得蓝昼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

“你身上很大的酒味,蓝昼。”

蓝昼笑了下。

冬日里的天很凉,蓝昼只穿了件单薄的白衬衣,为了装醉还特意望身上淋了酒,冷风一吹,格外凉。但身前的人又很暖和,隔着衣服就能感受到傅声身上的热,蓝昼本能贴向傅声。

就在蓝昼贴够了,准备离开傅声的怀抱时,傅声一把扣住蓝昼的头,把他死死压在自己肩膀上。

“再抱会儿。”傅声的声音低沉了下去。

蓝昼发出一声嗯哼。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傅声抬起眼睛,深黑的瞳孔锁着不远处的一个人。

那是一个外国人,眼睛一直落在蓝昼身上,身上即使带着温雅的气质,但傅声还是感觉出那人身上不善的气息。

傅声很熟悉对方眼中的情绪,那是欲望和占有。

眼睛里情绪太深,不像是刚盯上蓝昼的样子。傅声环着蓝昼腰的手渐渐收紧,扣着蓝昼的后脑,轻轻揉着蓝昼柔软的蓝发。

同样以淡漠的眼神回视对方,像是同类划分领域,死死把蓝昼划在自己的范围之内,连周身弥漫的低气压都懒得掩饰,双方目光交接,少年人身上属于男人的占有已经初露矛头。

evan察觉到了对面人的敌意,也知道自己没机会了,看了蓝昼最后一眼,转身回了酒吧。

他走之后,少顷,傅声才垂下眼眸,搂着怀里的人转身。

跑车旋开剪刀门,傅声把人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