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那也可以”乱了他的心,蓝昼好像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悸动和震颤,一段随意的关系, 因为傅声一句话而被捧起,晚上的烦躁被压下, 心里像是一池悠悠的水,荡漾着兴奋。
蓝昼揉着傅声的唇, 声音轻轻的:“你不会舔吗?口水不可以消炎吗?”
傅声的眸色沉了下来。
他一把抓住蓝昼的手腕, 身上的血都在倒退逆流, 他告诉自己克制,可抓着蓝昼的手没有松开丝毫。
“别勾我了, 行吗?”傅声的嗓音哑了半分。
抓着自己手腕的手力气很大,看得出主人想要克制又克制不了欲望,蓝昼的愉悦都在脸上,他忽略手上的疼,把轻柔的吻印在傅声的额头、眉心、眼睛,鼻尖,他呼吸很烫,身上很热,连说出的话都带着缠绵缱绻。
“我勾你了吗?”
语气认真。
又是一个吻,落在唇角。
蓝昼缓缓撩起眼皮,浅蓝色的眼睛对上深黑色的夜空,他用脸亲昵地蹭了蹭傅声,如同猫蹭主人。未干的蓝发带着水夹在两张侧脸之间,蓝昼的体温都好似透过滴水的发丝烫到傅声的皮肤。
只听蓝昼轻轻俯在他耳边,一字一句缓声道:“不是你自己愿者上钩的吗?”
声音清哑,傲慢在上。
傅声要被这个人折磨坏了。
浴室里更热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水才停了,蓝昼被傅声抱在怀里,眼眸半垂,红唇半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