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昼还没从刚刚的亲吻里缓过来,瞳孔涣散盯着头顶的灯光,他的唇被傅声不小心咬破了,往外渗着血珠,艳丽又魅惑。
傅声用手把血珠涂开,蓝昼骂了声变态。
傅声没接话,而是把人搂进怀里,冰袋贴着蓝昼的脸,蓝昼往傅声怀里靠了靠。
“有什么想问,问吧。”蓝昼闭着眼睛声音清哑,他刚刚和傅声接吻什么反应都没有,就差把“处于病发期”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蓝昼烦躁地接受了这个事实,这代表着他少了一个发泄方式,这让他相当不爽。
傅声看出蓝昼的躁意,沉默良久。
“爸妈打的?”
房间很安静,窗帘拉着隔绝了月亮的光辉,房间开着空调,暖风呼呼,床头亮着暖灯,照亮一方天地。
蓝色的头发随意铺散在黑色的枕头上,蓝昼穿着黑色的睡衣躺在床上,靠在傅声怀里没有说话。
傅声注视着蓝昼脸上的疤痕。南航cz3839,京市飞c市,蓝昼不是任人宰割的性格,加那晚他听到的,傅声猜测蓝昼和家里的关系并不好。
那么很多事情就可以得到解释了。因为情感压抑,所以出去发泄,通过乱搞、通过性,或者通过自虐。
傅声不动声色地猜测、注视,直到蓝昼不愿提起面对一样把半张脸埋进他的怀里,发出一声轻嗯。
明明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但亲耳听到后依旧会心疼。
“怎么,心疼了?”蓝昼睁开天空般清澈的蓝眸,清冷冷地看向傅声。
今晚的蓝昼有一种冰冷的美,这是烦躁带来的冰冷和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