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昼话像是投入深海的鱼雷,瞬间炸起千层风浪,把傅声的理智全部淹没。
傅声薄唇抿成一条线,喉结滚动,不可控制地舔了下唇。
蓝昼把傅声的身/体/细节把控的一清二楚,冷白的脚趾不轻不重揉着。
“你做上面的还是下面的。”蓝昼的语气和神情像是在讨论一个极为平常的事情,他垂眸看着自己的脚,随心所欲地拨/动。
蓝昼越是这样云淡风轻,傅声就越是燥,他握住蓝昼的脚/踝,嗓音低沉:“我不可能做下面的。”
蓝昼唔了一声。
“不怕我疼?”
傅声黑色的眼眸欲望翻滚,他看着眼前蓝发散落,微微垂头,穿着他的衣服正饶有兴趣跟他“谈正事”的人,无声呼气。
他当初为什么选了蓝昼,这个人实在太要他的命了。
这就是越是美丽,越是危险吗?
“怕。”傅声缓声低语,摩挲着细白的皮肤,说;“但我尽量不让你疼,你如果受不了,我们就不来。”
傅声的话说得认真,反倒生出几分珍重,蓝昼不可控制地抬起头,同样认真:“你知道怎么弄吗?学过吗?”
傅声一愣,眉头微蹙,正色道:“知道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