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铭任劳任怨地帮他把钥匙插进去。
凌景曜转动了两下,提着门把手,又踢了一脚。
咔嗒,门开了。
陆延铭觉得自己是不是也喝醉了。
房门打开,露出里面狭小的空间,陆延铭顿时就知道了凌景曜说的“鸟笼”是什么。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狭小的房子和鸟笼没什么分别。
但也是打开的瞬间,他就意识到这里应该是唐郁住的地方。
陆延铭跟着走进去,房间里非常整洁,凌景曜看到床就把自己扔上去,把头埋在充满了皂香和清爽气息的枕头上,闭上眼睛睡着了。
一眼尽收的房间根本看不出多余的东西。
陆延铭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一叹,“还死鸭子嘴硬。”
但是叹完气,他也知道唐郁只要是已婚有妻子孩子的,凌景曜就不会再碰了。
凌景曜这个人,因为父亲的原因,最痛恨的就是出轨和第三者。
他跟海王似的换着花样来,凌景曜跟他交情始终没变就是因为他的感情都是一段归一段,从来不会劈腿脚踏三只船。
对凌景曜来说,就算唐郁以后离婚了,也不可能了。
更何况,唐郁本来就是个直男。
都说gay爱上直男是大忌,现在看来,果然是真理。
陆延铭看了一会儿,确定凌景曜没什么事,就拿手机拍了张图,找到唐郁的号码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