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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伦和单秋叫了几个男男女女,正喝着酒,白屿冷着脸推门而入,汪伦立马兴高采烈地凑上去,“白屿,我刚打听了一下,今晚楼下有好几个节目,听说还有艳舞压轴,要下去看看吗?”
白屿仿佛并不感兴趣,没有接话,抬腿坐下,端起桌上的酒喝了起来。
单秋看了看面色凝重的白屿,赶紧打圆场,“汪伦啊,白屿今晚跟他爸吵了架,心情不好,你就别在这咋咋呼呼了。”
汪伦不以为然,跟在白屿身后一屁股坐下,“火都泄完了,怎么还生气啊?其实要我说,你爸让你结婚,那就按他的意愿结呗,先拿到股份再说,结了婚以后,你在外面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还跟以前一样吗,不知道你在郁闷纠结什么?”
听到汪伦这样说,白屿“啪”地一声放下酒杯,扭头一把揪住汪伦的衣领使劲拽向自己,神情冷冽地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哼,好啊,那一会玩玩你!”
凭着对白屿的了解,汪伦知道白屿在吓唬自己,兔子不吃窝边草,更何况他俩十几年的兄弟,连抱一下都会觉得恶心,更别说上/床了,他忽然不按常理出牌,伸出手摸上了白屿脸,“好啊,白哥哥,你玩我,还是我玩你?”
白屿见没吓着汪伦,反而被他拿捏了,瞬间满脸嫌弃地松开攥着他衣领的手,“滚滚滚,你他妈真恶心!”
“哈哈哈哈,怎么?你玩谁不是玩,况且咱们这么熟,彼此也了解,更深入点的交流也不是不可以。”汪伦边说边又往白屿身边挪。
“给你脸了是吗?离我远点!”白屿满脸嫌弃地转过头,拿起桌上倒好的酒仰头灌了下去,闷头不想再说话。
坐在一旁的单秋,看着烦躁不安的白屿,认真宽慰道:“白屿,你现在对公司的管理得心应手,在公司里说话比你爸爸都管用,他现在一边害怕你替代了他,一边又不得不委以重任,你在没拿到公司最大股份之前,还是要慎重些,不要跟你爸爸对着干,结婚的事,你先拖着,不要把话说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