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离婚之后,沫沫就退了租的房子,跟我一起搬回了家。半个月前,我出了差,回来的时候想给她一个惊喜,但却被她反手给了个惊吓。”
“很可笑吧,那个主卧,你在的时候我没进去过,后来搬回去,因为习惯了次卧的房间,我也没进去住。可是她,却被我撞见跟另一个人在那张床上”
“后来她解释了,也出钱将床换了新的,我就那么愚蠢的原谅了她。其实背叛的种子早就种下了不是吗,只是我故意将它埋得深了些,假装看不见。”
晋邺的指尖有些泛凉,他蜷起来与大拇指摩挲了一下,安慰的话就在嘴边却说不出。
白澜父母看见晋邺来还十分意外,本来准备将白澜好好骂一顿却又因为晋邺而一句重话都没说出。
晋邺提了许多礼品上门,虽然白澜母亲满口责怪,但她还是挂着深深的笑意接过。白澜父亲也从藤椅上起身,满心欢喜的将他欢迎进屋。
“伯母,上次听澜澜说您身体不适,现在好点了吗?”晋邺坐在沙发上,手从一坐下来就被白澜母亲抓着。
女人的笑意不减更深,“好多了好多了,早就没事了。小邺,我听说你现在跟澜澜——”
话还未说完,旁边的白澜就忍不住插了嘴,“妈,你就别想了,上次的事儿就是晋邺帮了个忙。”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帮忙?你还好意思说!”白澜父亲十分不满意这个解释,他想听晋邺说。
晋邺开了口,语速不急不徐,沉稳道,“伯父伯母,上次的事的确是我越举了,我已经跟澜澜离了婚,却还破坏了你们为她安排的相亲。”
白澜父母的面色一变,但没有发怒,晋邺继续道,“我之所以会冲动的阻止两人的约会,是因为有人向我提起过那个张先生。不知道伯父伯母在那之前有没有好好了解过他的私生活呢?据我所知,那个张先生,可不是个什么善类,光是被他下过手女人,就能把这个客厅坐满了,更别说——包养了他的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