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请送我去战俘营。”
阿尔弗雷德早就料到他会提这个要求,他迅速说出准备良久的答案。
“非常抱歉,在你康复前,那是不可能的。”
“那么,”君特疲惫地垂下眼睛,“可以把我的手表还给我么?”
士兵发现君特时,他唯一的个人物品就是左手腕上的手表。眼下,那块手表正在被情报部门拆开仔细检查,防止里面藏有毒药之类的东西。“我会问一问,我想,手表很快就能还给你。”阿尔弗雷德说,靠得近了,他依然没能感觉到君特的信息素。斯托克院长提交过一份报告,君特长期服用了某种药品来隐藏性别,这种药对他的身体造成了难以挽回的伤害,尤其是几处性腺,几乎完全萎缩了。
“请好好照顾自己。”阿尔弗雷德尽可能真诚地说。
这次,换君特迅速作答:“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拿帽子的手僵住了,“……教法规定,你不能伤害自己的身体。”
“如您所言,”君特又在活动手指,“萨克森的元帅永远是元帅。不过我认为您也听闻过我们的另一项军事传统:萨克森的元帅永远不会投降——胜利,或者死亡。”
第2章
没出几个钟头,内阁总理大臣拉尔夫·罗塞尔便听说了阿尔弗雷德的“遭遇”,兴冲冲地前来问候:“听说你在君特那碰了一鼻子灰,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