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我的戒指吗?你以前很喜欢的。”
“对你而言,那可是重要的戒指。”君特狡黠地挤了挤眼睛,“弄丢的话,会被玛格丽特陛下责问。我认为你并不想遭到母亲的‘爱护’。”
“说的很对,因为感冒,她每天打三通电话骂我,还派我弟弟来监视。”阿尔弗雷德信口开河,“她听闻我拒绝服用药草茶,勃然大怒,宣布要与我断绝母子关系,剥夺我的全部头衔——”
“哦,我的上帝。”显然,君特识破了他愚蠢的玩笑,满脸假装出来的震惊,“那您要怎么办呢?”
他用了萨克森语,阿尔弗雷德也报以同样的语言,“我唯有住在拖车里……”
“拖车?”
“指我的办公室。”
“但是您曾经住在真正的拖车里吧?我指的是洛林战役中您的后方指挥部。”
洛林,阿尔弗雷德转动手指上的家族戒指,“没错,那会儿我住在真正的拖车里……您就是洛林战役后晋封的元帅,要是我没记错的话。”
“我们赢了。”君特说。
“我们输得很惨。”阿尔弗雷德想起那段时间,他急得焦头烂额,天天对着地图诅咒,“我甚至让我母亲去海外避难,她坚持留下,把她最爱的情人送走了。幸好后来战局转危为安,如今——”他看向君特的戒指,“您是俘虏,难道不该履行您所谓的‘战俘的天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