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儿也不会去。”阿尔弗雷德道,“即便你去战俘营,高级军官也——”
“高级军官也得干活,”君特翻动书页,“阿尔菲,你得读读报纸。”
“高级军官也要去做工?”这还是第一次听说,阿尔弗雷德大为惊讶,“居然是这样?”
不过,他对于这事并不关心。就算做工,那些将军顶多也就从事一些轻省的工作。“你的手表呢?”他问,“你没戴手表。”
“在枕头下。”编织的花样看得君特哈欠连天,“最近我胖了,戴着手表睡觉……不舒服……你要打牌吗?”
“不,我一会儿就得回去。”
“很久没人陪我打牌了。”
“我让护士来陪你打。”
君特笑了笑,“你觉得这个花边怎么样?”
他指着一张图,简单的编织图样,“我打算给贝丝编一对装饰帽子的穗子。”
阿尔弗雷德凑上前去,“这个吗?很不错。你有毛线?”
“医生给了我几个毛线球打发无聊。没有钩针,我只能用手。黄色好,还是红色?”
“红色。”
“你姐姐来信了?”
“没有,我决定主动出击。”君特打开抽屉,拿出一团红色的毛线,“她以前非常希望我学习这些手艺,我从没放在心上。这次准叫她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