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裤子是穿了的。
要是裤子没穿,他会觉得刚才是自己把人家的隔间门撞开的。
虞惊蛰的脸好像被雾气熏得有些热。
大概是他的目光太直白,时焕喆笑着解释,“拿的半袖沾上了水,我打算出去吹干了再换上。”
虞惊蛰点点头,一言不发,但鬼使神差地抬手戳了戳时焕喆的腹肌。
时焕喆睫毛扑闪,身体紧绷,但没躲闪,听到虞惊蛰羡慕的语气,“你这到底是怎么练的啊?总不能也是天生的吧。”
他们第一次见面,虞惊蛰问他身高的时候他就是这么回答的。
“那我说天生的,惊蛰哥信吗?”时焕喆似笑非笑。
“不信。”虞惊蛰毫不犹豫地否决,收回手,朝旁边退了些,“你洗完就出来吧,这个隔间我来接管了。”
十分钟后,虞惊蛰终于洗完澡回到了小屋。
房间里只有周舒童在,他盘腿坐在床上,把从药箱里翻出来的创可贴笑出来,见他回来了抬头,“惊蛰哥,你也快贴两个。”
周舒童选了两个草莓熊的,递过来,“匍匐前进那么久,身上肯定有擦伤,桌上也消毒液和棉签。”
虞惊蛰接过来,低头看了自己手掌的两个小口子,“我就不贴了,明天应该就好了。”
但周舒童坚持,见他懈怠,自己跳下床,强制给他消毒,于是他笑着说好,然后自己来。
“我瞧这创可贴很眼熟啊。”虞惊蛰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