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惊蛰戳他脑瓜,“就剩一根血条了还在那儿乐呵。”

“当然高兴了,这可是一分呢。”周舒童嘴角的梨涡陷得深,虞惊蛰无奈地摇摇头,举起胳膊朝节目组喊,“问一下一根血条的人自杀,分数算自己的吗?”

许天开嘴角抽了抽,这着实是游戏规则的bug了,“不作数!当然不作数!”

“真是可惜了,我还说舒童你明天八点一到就给自己来上一枪,直接稳拿两分啊。”虞惊蛰嘿嘿笑。

时焕喆慢悠悠走在后面,扭头和罗朝说,“朝哥今天一口气拿了三分,我都在广播听到了。”

罗朝出了一脸的汗,又顶着大太阳,眯眼往前面瞧,“昨天我一分没得,能不着急嘛。”

“这么着急,不怕今天栽进去。”时焕喆随手揪了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松散的语气仿佛对今天罗朝没栽进去还有些可惜。

罗朝笑,“这么想让我栽进去啊,”

“朝哥这么强劲的对手,任谁都不想在决赛圈遇上吧。”时焕喆笑道。

罗朝挑挑眉,笑着没接话,沉默又走了段路忽然问,“焕喆你要是得了冠军,你想邀请谁啊,想好了吗?”

时焕喆点头,“想好了。”

“是舒童吗?你们第一次约会就在一块,我看着你也挺照顾他的。”罗朝八卦地笑着,用肩膀撞了撞他,“我瞧着——”

“——不是他。”时焕喆打断,偏过头透过防尘镜看向罗朝。

“虞惊蛰,我想邀请虞惊蛰。”

话音刚落,罗朝脸上的笑容僵住,他的嘴角逐渐敛下来,微微蹙眉,“虞惊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