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惊蛰没什么表情,瞥了眼方丞便低头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可时焕喆却忽然心疼。
他不清楚他们之间都发生了什么,但他刚才自私地只想着他们可能经历的甜蜜,却对他们已经分开的事实,和曾经可能存在的痛苦视而不见。
就在刚才,他还想着要不要帮虞惊蛰把方丞赶走,之后再追着问他们两个谁做的蛋糕更好吃。
还好没这么做,要是真这样了,虞惊蛰说不定会讨厌他。
“惊蛰哥。”时焕喆喊。
虞惊蛰回过头,眼神询问他怎么了,时焕喆问,“你心情怎么样?”
这里只有时焕喆知道他和方丞从前的关系,飞行嘉宾的名单在录制时都是保密的,他可能今晚表现得比以往沉默。
他很意外时焕喆关注到他的情绪,也知道他的担心,笑道,“很好啊。”
“我今天晚上心情不好。”时焕喆说,“但不知道为什么,待在你身边有种被治愈的感觉。”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虞惊蛰却听懂了。
“或许洗碗本身就很解压。”虞惊蛰笑了笑,“洗洁精慢慢打磨出泡泡,然后顺着水流,被冲刷殆尽。”
隔天早上他们和飞行嘉宾在录制场地集合,地点在写字楼的门口。
考虑到早起虞惊蛰会犯困,时焕喆开车绕了条街去买了杯冰美式,又按照昨晚周舒童买的口味又买了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