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床,当然不可能让时焕喆打地铺,可虞惊蛰生怕他把话听进去真这么做了,忙把人推进浴室,叮嘱对方先去洗澡。
浴室的门关上后,虞惊蛰傻站在原地出神,片刻里面传来水声他才睁了下眼睛挪步走开。
心情说不上的忐忑。
刚才向节目组提住宿分配建议的时候……他有私心吗?
他不知道。
出去找保洁多要了床被子,虞惊蛰路过酒柜从里面挑了瓶红酒,倒进杯里小抿了一口后又生悔,放回桌子。
他的酒量,他自己清楚。
先前让时焕喆不清不楚地帮了忙,且全身发软无力抵抗,全因喝了酒的缘故。
瞧着醇厚的酒色,犹豫几秒后想想今天还是不要喝了。
时焕喆洗完澡一出来,放眼看到窗户被打开,外面的狂风卷带着床帘发出尖锐的呼啸声,而虞惊蛰坐在正对窗户的沙发,双手撑着边缘上,仰起头仍发丝吹乱,衣袖飞扬。
他赶忙跑过去,先把窗户关上,回头对上虞惊蛰略微放空的眼神,“虞惊蛰你……”
喝酒了?
余光在瞥到旁边桌上的红酒后无奈地叹气,心道果然。
“……你不睡觉,怎么想着把窗户打开了?”时焕喆继续问。
“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虞惊蛰笑了笑。
时焕喆认同地点了点头,看到虞惊蛰把拖鞋踢到一边,赤着脚踩在木板上,走过去直接双手掐住虞惊蛰的腰,向上提,把人扛到肩上。
他对待喝醉的虞惊蛰向来很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