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竞卿一下子就慌了,刚刚那副深沉模样都不知道丢哪去了,手忙脚乱地用手接他的眼泪。
“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年年。”他像哄小孩一样拍周傅年的背,脸色却比周傅年难看许多,“没事了,以后不会了。”
他轻轻贴着周傅年的脸,细细碎碎地吻他的眼泪,“最爱年年了……”
周傅年越发觉得难受,心里堵得慌,泪水越发汹涌了。他仿佛看见了往日的宋竞卿,和眼前宋竞卿的面容交叠在一起,像两段岁月交汇。
“我也爱你的……”他终于说。
……
周傅年的问题并不大,那些最艰难的岁月早已经在三年前就度过了。
“日常生活是没有问题的,不要做一些激烈运动,然后注意情绪波动不要太大就好了。”头发有些花白的医生说,“演戏就还是尽量少一点,影响还是比较大的。”
他把手里的本子拿给周傅年签名,宋竞卿站在旁边很认真地记着笔记,煞有其事地一直点头。
那医生看着他摇了摇头,颇有一种看人渣的感觉。毕竟谁让他一大早过来检查,就看见宋竞卿在病床里对着病人动手动脚。
宋妈妈昨晚收到宋竞卿的消息,得知周傅年醒了之后终于睡了个好觉,一大早就熬了粥和鸡汤过来。只不过鸡汤是给宋竞卿的,周傅年喝不了。宋竞卿对周傅年怎么样,宋妈妈看在眼里,其实也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