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顾澜的嘴里,这段治疗过程是“庸医骗钱。”
张谦越的诊疗费用是三千每小时,所以从目前的诊断效果来说,顾澜这么评价也没错。
“顾澜并不配合你的治疗,你还自愿来加班?”
张谦越不满,“我只是价格贵又不是黑心医生,况且顾澜他有治疗的意愿,如果他完全拒绝治疗,我下周就会告诉他治疗结束了。”
“你从他的四次沉默中得出了这个结论?”
张谦越得意,“这就是专业和业余的区别?”
陆铭没有理他那过于得意的嘴脸,开门见山,“把我叫出来,是想让我干什么?”
“有个小猜想,希望你能帮我验证一下。”
陆铭回到了会场,顾澜好似不经意地问他:“出去这么久?”
“他喝多了,想发疯来着。”陆铭说的轻描淡写。
陆铭和顾澜说话习惯低着头,就算是这个角度,也能感受到周围似有似无的视线。陆铭抬头去看,大家立刻又把视线收了回去。
“我走了这么久,你没跟他们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顾澜用同样的语气反问,“我们是什么关系?”
陆铭才不接顾澜的茬,又照样推了回去,“顾总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顾澜的眼神晦涩,端过手边的酒水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