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来,祁宴深,这是在靳家。要是让人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你也会颜面扫地的。”
余真试图去警告对方,可那语气却因不够凶狠,反而还让人感觉不痛不痒的,心头冒起了软尖。
那张巴掌大的脸,被留长的乌发遮掩了些许棱角,衬得那皮肤冷的胜雪。这人明明是个男孩,却比女孩还要生的眉眼昳丽,唇红齿白。
这模样入了祁宴深矜贵的眼,不禁心里滋生出了想糟蹋,蹂躏人的念头。
但又觉得要慢慢玩。
那张俊美如芝兰玉树的面孔,散出点霁风清月的笑,他不以为然的说道:“我们家宝贝,学会威胁人了呢?这也是那姓靳的,教你的?”
靳迟迷途知返,祈求他的原谅与爱意,可祁宴深不会。
“够了,祁宴深,别再提起他了,我已经说过我跟靳迟,一点关系都没有。”
余真故作镇定,去掩饰内心戛然而生的局促不安,可越是这样,就越显得捉襟见肘了起来。
祁宴深一眼看出他的小心思,将笑容慢慢的敛着收了回来,缓声道:“哦?要是没关系,你还上赶着住进他家了?”
对方的脚步往余真那逼仄去,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彼时睨着的眸子,视线陡然出一抹冷锐的芒色,似乎是厌烦对方的肉体,沾染上了别人的味道。
“你可别说,是他强迫你,把你关这的。”祁宴深懒得跟他扯皮,有点不耐烦。
听完这话,余真紧张的吞咽了下唾沫,往后边又缩了点过去,直到无路可退。吭的下,他的背脊被抵到冰冷的玻璃边,顿时生了股凉意。
他一字一顿的说,“信不信由你。”
余真抬起眼去看祁宴深,神色中透出股浑然而生的病态,破碎之感,如夜空挂着的一轮残月,清冷又孤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