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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顾知年接受母亲的温柔问话时,赵维祯也被两个糟老头子围在中间。左边是自己的爷爷,右边是顾老头儿。

“怎么会没有标记呢?你这小子怎么回事,啊?”这话是赵老爷子问的,老头儿说话的时候语气都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一边的老顾头点头附和:“就是就是,房子都给你们安排好了,怎么回事?”

赵维祯觉得自己在有关顾知年的事情上总是做出一些错误的决定:

比如他不该莫名其妙地因为胜负欲答应和顾知年结婚,比如他不该在新婚夜的晚上放顾知年先抢占了主卧,比如昨晚他就该干脆利落地冲着顾知年的脖子用力咬一口应付了事,又比如他今天就该直接去公司里和工作打交道。

总之赵维祯的选择总是朝着能折磨自己的方向走,而这些折磨的源头全都是因为顾知年。

这么想着,赵维祯抬头看向顾家二楼小客厅的方向,那个地方的房门关闭着,隔绝了漂亮的顾知年,也隔断了两个老头儿滔滔不绝的质问话语——你倒是清静,今晚回家就想个办法吵死你。

赵维祯在自家爷爷的拽衣袖行为中回过神来,说谎应付的话信口拈来:“年年还小,标记容易出事。”

“放屁。”赵老爷子毫不留情地戳穿:“怎么就出事?能出什么事?”

赵维祯低下头:“怀孕了对我们的事业都不好。”

这个理由非常实在,顾老爷子险些被忽悠过去,结果赵老头儿是个精明的老狐狸,压根儿不上赵维祯的当:“那怎么连个临时标记都没有啊?孤a寡o共处一室,情到浓时咬两口过过嘴瘾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