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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维廉表情僵了僵。王义礼继续说:“我说最后一遍,我没空陪你玩‘月抛’游戏。大家上过床,也是各取所需,一般也没必要见第二次。多谢招待。”

王义礼出了书房,拎着林有悔往外走。叶维廉在书房站了会,忽然笑了声,自言自语道:“越来越好玩了。”

叶维廉的骚扰简讯就此就断了。王义礼过了几天差不多忘记了这号人物。他和警务处同僚在总部开了一个系列会议,晚上大家有个聚餐。

王义礼全程支着头闷酒,大家也知道他话不多。坐他边上的金爱杉是少有的几个女警司。

金爱杉偷偷问王义礼:“王sir,你和叶世齐小儿子的事是不是真的?”

王义礼说:“ada金,花边新闻能作为呈堂证供吗?”

“报告!不能,所以我向当事人求证。”

“我…” 王义礼刚要说话,电话忽然响。他接起来,叶维廉在那头问:“王sir,在做什么?”

王义礼看了眼金爱杉,问有什么事。叶维廉说:“我有关于龙天的情报要提供给你。”

“什么?” 王义礼站起身,走到包间外面。

“你过来找我,我告诉你。” 叶维廉笑道。

“叶维廉。” 王义礼说,“不要和我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