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礼嗯一声,挂断了电话。等他转回头,看到餐桌边坐定的四个人同时盯着他。叶维廉朝他招招手,挑了挑眉。
王义礼坐到叶维廉对面位置上,问说:“你来做什么?”
叶维廉笑盈盈道:“有悔邀请我过来的。”
林有悔托着腮,看着叶维廉说:“啊对啊,上次廉哥请我吃了一次饭,那大家礼尚往来嘛。”
王善礼插嘴问:“阿廉是做哪一行的。”
叶维廉笑笑,林家栋说:“你随便街边报刊亭翻一本杂志都知道了。”
王善礼点头:“哦是这样,是做杂志的哦?”林家栋一愣。
大家开始吃饭,叶维廉给王义礼夹一筷子菜,自己也不吃。王义礼低头看着餐盘,叶维廉第二次夹了只大虾过来的时候,王义礼抬头,说:“你不如把阿超的事去解决一下。”
叶维廉放下筷子,笑道:“王sir,你在命令我啊?”
王义礼说:“是你在故意为难我。”
叶维廉说:“又不是我叫他砸掉我两排酒的。那些都是我收藏很久的酒。”
叶维廉低头,声音有点委屈。王义礼看着他。王善礼忽然一拍桌子,说:“哦,所以,阿廉,你是卖酒的?”
林家栋给她夹了一块鲸鱼肉补补脑子。
一餐下来,叶维廉喝多了酒,脸颊烧红。饭后,他蹲在客厅地毯边陪林有悔搭乐高玩具。两个人意见相左,就地开始辩论,最后一人搭一个房子。叶维廉热得脱了外套扔到一边沙发上,坐到地板上认真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