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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维廉又伸手抱住了他。那只伤手已经拆了石膏,裹一层白色纱布,搭在王义礼肩上,他嘟囔道:“我心情很不好,就想见你。”

金爱衫用夸张地口型问王义礼:“can u exp it?(你能解释一下吗)”

王义礼叹口气,他看着头上的闭路电视。

半个钟头后,金爱衫搭着叶维廉的肩,说:“没事的啦,你老母住全香港最好的疗养院,吃一餐抵王sir半个月工薪,我相信她会好起来的。”

叶维廉不响,金爱衫继续说:“那我们之前学心理学的时候,就有说到,这个精神疾病的成因是很复杂的。也不一定就是因为你家庭的原因,也可能是遗传啦,生理上的啦。总之不要想得太多。”

王义礼点点头。叶维廉说:“这位aunt,你又是哪位?怎么好像很了解我和我的家事?”

金爱衫刚要发作,王义礼按了按她,朝叶维廉说:“这位是cib的助理警司ada金。”

叶维廉又问:“你为什么一大早在楼底下和王sir喝咖啡?”

金爱衫叫起来:“你又是哪位?我跟王sir手牵手吃饭喝酒,旅游泡吧的时候,你都还在念幼稚园吧,你这个傻仔。”

王义礼感觉自己又要犯神经性头痛了。

他送走金爱衫,叶维廉拖着他到警署后门口,靠在他那辆墨绿色跑车边上质问道:“你原来男女都可以啊?你还和那种老女人拍拖过?什么时候?不会她就是你念警校的时候谈的那一个吧?”

王义礼说:“你别乱说。她是我阿哥王忠礼的前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