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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和他和好吗?” 叶维廉跟进了王义礼的屋企。

他忽然叫道:“王义礼,你不准和他和好。” 叶维廉死死抱住王义礼不放,他把头搁在王义礼肩头,声音有点抖起来:“对不起,王义礼,我再说一次对不起行不行?我以后都不和你说谎了。”

王义礼不说话,也不动作。他感觉叶维廉像个耍无赖的蛮横小孩,令他觉得非常累。

王义礼拍拍他的肩膀,说:“我和他不会和好。我和你,也不太合适。我不想找一段短暂的关系,如果还要拍拖,我想有个成熟的长久的伴侣,你明白吗?”

叶维廉还是抱着他,说:“那我努力成长可以吗?我现在不再去酒吧,不随便乱和其他人打交道,我在学习替我老豆经营餐厅了,我真的…”

叶维廉收了声,因为眼泪糊住了眼睛,如果再说话,哭声就会跑出来。他还从来没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候,像个神经病一样跑来挽留一个人。王义礼和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他觉得如果他错过王义礼了,就绝不会再找到这样的人。

王义礼轻轻拍着叶维廉的背。进到屋企之后,还没来得及开灯,门外的声控灯也早就熄灭下来。王义礼看着昏黑的房间,他挂在玄关口那幅挂画是林有悔十一岁的时候画了送给他的生日礼物,那上面,被画得很抽象的王义礼同样不知所措地站在画面中央。

第20章

医院打电话和王善礼说,林有悔常跑到医院后花园跟一个男人见面。王善礼质问林有悔,林有悔一开始死活不肯说,后来才松口道:“是我们教会学校的神父。”

王义礼在边上问她:“是你很喜欢的那个神父?他常来看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