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彼此紧紧相依,永远不用担心对方背叛自己,可以把后背交给对方的兄弟。
卢宗铭轻笑了一声,手背搭在额头上,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产生这样荒诞可笑的想法。
因为没有在其他人的注视之下,什么话都可以说,什么事都可以做,如果再来一次,卢心尧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这样,就如同一块清甜可口的奶油蛋糕,搭配着那么随意的包装,轻轻一扯就剥去了外面的包装纸,供人大快朵颐。
他对卢从景的身体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探究欲,他试着把吻印在各个地方,笨拙得像只刚出生的幼雏。
而卢从景很配合他,在他埋头的时候,像逗小猫似的拨弄下巴那处软肉,摩挲他的颈背,“小宝贝,为什么想这样?”
卢心尧半眯着眼睛,轻声说:“想记得。”
无论是何种形式的记忆,他都害怕有一天会退色,只好以身体的亲密相拥来强化对彼此的熟悉,哪怕有一天看不到了,也能够凭借触感回忆出你的模样。
可惜这样的心思卢从景这时候没有懂,他把这当成了卢心尧拙劣的调情手段的一种,顺理成章地做了接下来该做的事情。
颠倒的喘息,凌乱的纠缠,黑色的发,红色的唇。
还未完全长开的少年像水蛇,伸展开自己的身体,柔韧的腰勾勒出危险的弧度,眼眸却如同琉璃一样透明。
他极尽虔诚地捧着卢从景的脸,在眉心落下了一个吻。
卢宗铭回港城那一天是林舒君亲自来机场接他的,这是相当好的待遇了,卢宗铭敏锐地透过廊桥的玻璃看了一下扛着长枪短炮的媒体和记者,脸色一沉,但并没有说什么,林舒君同他并肩走着,闪光灯噼里啪啦地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