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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斯礼怎么可能轻易罢休,他在‘干柴’上加了一把‘火’,‘火焰’顺势而起,直接点燃了朗闻昔体内的渴望,付斯礼的动作紧随着朗闻昔的节拍,一点点地吞噬着理智。

“昔昔,叫我……”付斯礼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欲|望的沙哑。

朗闻昔弓起身体将头埋在付斯礼的锁骨处,轻轻地喊了一声——‘老公’。

花洒被撞开,声音被吞没在其中,像是在这个喧嚣的世界中,任何对于爱情的发声都会被淹没……

但他们再也不用偷偷摸摸了!

空荡的房子里,白色的窗帘在夜风的吹拂下,摇曳出透明的破碎感。

昏黄的夜灯下,轮椅转动的声音划破了肃静的夜色,乔小洋穿着白色的睡袍抱着药箱,对着逆光而立的尤拓说:“跪下!”

尤拓单膝跪在他的面前,乔小洋取出双氧水和棉签,擦拭着尤拓头上的伤口,涌出的血液浸红了棉签,他换了一根又一根。

“下次,我再发脾气的时候,躲远点儿!”乔小洋嘱咐道。

尤拓没有说话,只是望着乔小洋低垂着眼睛。

乔小洋见尤拓一言不发,抱着药箱直接砸向了尤拓,他痛恨眼前的这份死寂,这个人像个幽灵一样跟着自己,像被精神囚禁一般让他想要抗拒,但是又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