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挺开心的,这个男的一进来,明狄就跑过去喊表舅!”岳越很肯定地说道。
“我作证,感觉当时他一点儿都不傻,可清醒了。”一旁的卢峥补充道。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难道真的是亲戚?!可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呢?病刚好的付斯礼,总觉得脑子有些转不过弯儿来。
“现在怎么办?”岳越也有所疑虑。
“还能怎么办!!祈祷别有什么事儿就行!”付斯礼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用过午饭,梁络绎哈欠连天的来上班了,昨晚一直忙到凌晨五点的他,黑眼圈重得吓人,整个人都没精打采的。
梁络绎路过付斯礼时,跟他悻悻然地打了声招呼。
“一会儿,不忙的话,来趟解剖室。”
“干嘛?”付斯礼疑惑地问道。
梁络绎托了一下眼睛,笑了笑,说:“请你吃烤脑花。”
解剖室吃什么烤脑花?!不会又有脑浆炸开的尸体请他参观吧!?付斯礼最受不了梁络绎的恶趣味,但出于工作需要,付斯礼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赴约了。
果不其然,解刨台上放着廖静丰的脑颅和尸身,头部已经进行了开颅处理。
“这就是你要请我吃的脑花?”付斯礼瞅了瞅正在把玩手术刀的梁络绎。
梁络绎用刀尖指了指廖静丰的躯干,说:“主要是请你参观一下这具身体。”
付斯礼看着被开腔的尸体,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