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不用去医院,抹点药几天就好了。”
心里有点酸,时骆第一次有些蛮横地说道:“不行,你自己不看看脖子伤成什么样了,跟我去医院。”说罢拉起俞北的袖子就朝停车的方向走。
“行行行,我跟你走。”急吼吼的样子反倒让俞北笑出声。
听到俞北的笑声,时骆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松开俞北的袖子,一个人闷头走在前面。
上车俞北顺势朝座椅上一倒,忘了背后还有伤,酸爽得他没忍住骂了一声。
“怎么?”
“没什么,大概后背伤着了。”
“那你侧着坐。”
俞北嗯了声,侧靠在车门上;时骆赶紧检查一遍门锁,又解锁按了一次,确认是上锁状态才发动汽车。
已经快一点,到处都静悄悄的,铁板下车轮滚滚和地面摩擦的声音格外清晰。俞北把窗户开了个小缝,吹着风,舒服地阖上眼睛。
强烈的情感平息后,现在是异常的平静,心情也没有之前那么沉重。
用余光瞟了眼时骆。很奇妙,总是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这个人就会出现。无论自己有多奇怪,或者多狼狈,他都不问任何问题。
小幅度弯了弯嘴角,跟时骆待在一起,心里总是舒坦的;即使两人没认识多久,但不说话也不会尴尬。
“累了吗?”
俞北张开眼睛,回答说:“还好,你累了吧?等这么久。”
“我也还好,反正平时这时候也都还没睡。”
“你这段时间没怎么去酒吧了。”
心里微起涟漪,“嗯,最近有点忙。”
“我家的改造吗?还是其他工作。”
时骆点头,“现在手上只忙你们家那一个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