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着的地方正好能感受到俞北说话时候胸口的震动,连带着听俞北的声音都变得闷闷的,他凑近对着俞北胸口也嗡嗡了两下。
“痒。”俞北反手捏住时骆下巴,“说呢哥哥。”
时骆没接话,抬头瞧了瞧,瞄准目标一下嘬上去,轻轻吸在那里嘴巴小幅度一拱一拱地不动了。
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等了半天也只是定在自己脸上。俞北摸摸时骆的后背,“干嘛呢。”
“喝酒中,请勿打扰。”说罢还吸溜一下,啊一声,吸溜一下,啊一声。
听完没忍住俞北直接大笑出声,把时骆心心念念的“酒坛子”笑裂了。
被笑得抖下来,时骆只好作罢,侧身卧回俞北旁边,说:“我都没意见你看你朋友。他要觉得合适咱们就一起吃晚饭,然后看还需不要续一摊。”
俞北笑道:“好的我问问。”
见人专心聊天去了,时骆“酒”没喝够,干躺着逐渐无聊,开始在俞北身上抠抠掐掐。先揽着他的腰,在光滑的腰肌流连一会儿,又伸到他背后手指跳石子儿似在脊椎上来回。而后,顺着背中央的凹陷一路向下,眼见要突破布料的阻挡到达胜利的山丘,倏然被人按住手翻身压到身下。
“哥哥干什么,大早上的可是容易冲动。”
时骆无赖地笑:“不早,晨勃也该过时间了。”
“那又怎样,你随便摸摸就能来一回。”
“那就,来一回?”
……
收拾好一切有起床的趋势已经是一小时之后。拉开窗帘满屋亮堂也没消散一室春光。
时骆坐在床边穿裤子,瞅着从浴室走出来的俞北说:“我去一趟办公室,估计两三个小时就回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