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开始谈心,不过对象是俞北,时骆心态比较放松,自然而然接道:“当然有,就是……”他忽然噤声,眼神飘忽一瞬。
俞北好奇道:“是什么?”
说到这儿也没什么好收回去了,时骆说:“我知道这事儿可能听起来不太好,”还是打个预防针,“我说了你不能生气。”
“生气?这么严重啊,那你先说说看。”俞北眯起眼笑了笑。
时骆一鼓作气道:“回来之后因为一些原因,我偶尔,真的是偶尔,会去一间会所。”
俞北笑得酒窝都出来了,“去会所啊。”
“真的只是坐坐,喝喝酒聊天什么的,而且只点过一个人。”
“哇,这才是成年人的世界啊。”
“……不,也不是那种成年人的世界。”
“体验人间生活百态,我明白的。”
“不是。”时骆窘迫到着急,抓抓脑袋。
俞北扭头在时骆唇上亲亲,说:“困了,我先去漱口睡觉,麻烦哥哥洗下杯子喽。”然后站身一刻不停地朝楼梯走。
谁管什么杯子啊,时骆蹿下沙发,蹬上拖鞋,左脚塞进右脚里,立刻追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