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建议我去。”
“你自己呢?”
“其实,不大想和他分开。”
都简点头表示了解,“再之前呢?跑我这儿喝醉那次。”
“他觉得我有事儿不跟他商量,生气了。”
都简笑一声,“他那叫生气?怄死了都快。”
俞北颔首,“是学校的事,我不想这些烦到他。”
“所以你觉得瞒着就是替他考虑了?”都简犹豫一会儿,试着问,“你做那件事是因为亲人去世吗?”立马又补道,“如果不方便,可以不回答。”
虽然已经慢慢接受了,但不可避免的,挺着的背还是僵直了一秒,“没关系。”俞北摇头否认,“不全是,我自己心态没调节好,可能也濒临极限,加上又碰到妈妈的事,就,垮了。”
都简了然地点头,冲着俞北笑笑,开解说:“只当归零重启了。后面人生很长,将来肯定还会找到其他重要的意义。”
俞北认同道:“已经找到了。”
这回答利索得都简差点被呛到,挑着眉揶揄:“别告诉我你指时骆啊。”
俞北看向都简,认真地“嗯”了一声。
都简端起杯子抿一口,嘀咕着:“原来被别人秀一脸是这种感觉。”
闻言,俞北才感觉有些不好意思,眼睛眨巴两下赶紧撇开目光,跟着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