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骆稀奇道:“你要喝酒?”。
俞北站起来走近时骆,在他脸上啾一下,“红酒好吗?”
“宝贝儿你今儿怎么回事?”这黏糊的程度仿佛又上了一个等级。
“我没事啊,”俞北捧起时骆的脸,左边右边各亲一口,咂咂嘴说,“我去准备,你看着点水。”
被俞北从进门开始的四口亲得发晕。时骆一面笑而不自知,一面慢腾腾地在柜子找出一颗新买的精油泡弹。
俞北拿好东西回来,在浴缸上铺好置物板,“酒开着放一会儿吗?”
“嗯。”
东西放到置物板上,俞北起开木塞,缓缓将酒倒入醒酒器。暗红的液体顺着玻璃瓶身,四面八方地汩汩淌下,汇聚在瓶底变成浓烈的深红。
时骆在一旁看俞北忙活。见水放得差不多了,关上水龙头,“行了进去吧。”
烟雾氤氲,酒香四溢,气氛变得微妙。
两人对立而站,俞北轻咳一声:“怎么,又不是没见过,还是要我帮你?”
听他故作镇定的调侃时骆心里好笑,戏谑道:“行啊,就等你自觉呢。”
谁知俞北真走上前,卷起时骆的衣服,抬眼道:“抬手。”
对视让时骆掉了线,听到指令后呆呆地举手,又后知后觉的红了耳根。等俞北伸手解开他的裤扣要脱去内裤的时候,时骆耳朵连着脖子一片都透着红。
这下换时骆自己受不了了,抓住俞北的手腕,“好了,我自己来。”
俞北不松手,“说了我帮哥哥脱,就得脱干净。”
时骆只好依他,放开他的手腕。
俞北轻笑一声,“哥哥真乖。”
时骆不自在地别开眼,“没大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