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知道你小气。”
“我小气你还不是喜欢我。”
“哥哥,嘚瑟。”
“再嘚瑟你也舍不得我。”
分别前,像这种车轱辘似的口水话都能不嫌无聊讲很久。
出发的日子如期到来,俞北打起精神不想让时骆担心自己。电子屏上显示航班开始值机,俞北不想狼狈地在安检口道别,就催促时骆让他现在回家。
“我陪你办完托运再走。”
“行,办完托运我就去安检,你不用在这儿陪我,要赶快回家。”
“好。”
队伍越排越短,离柜台越来越近,俞北也越来越沉默。
时骆暗自好笑,揉揉俞北脑袋,“怎么了,不高兴啊?要上好学校了,怎么还不高兴呢。”
俞北没应调侃,低声说:“要不你现在走吧,我能自己办托运。”
“再陪你会儿吧,都排这儿来了,也不剩几个。”
俞北怨念地看一眼时骆,点点头。
轮到俞北,工作人员问:“几位办托运?”
俞北递给人递护照,“一”还没说出口,手上又被多塞了一本,耳旁响起时骆礼貌说“两位谢谢”的声音。
当场傻眼。
被拖去安检的时候,俞北还愣愣地问:“你行李呢?”
“都塞你箱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