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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什么鼻子?”林清禹更加无语,“我就往衣柜里洒了点。”

“我们刑侦的鼻子是灵一点。”许昭笑道,“但你往衣柜里喷不就相当于是喷香水。”

“那只是因为要盖住衣柜的甲醛味……”林清禹放弃争辩。

零零散散的游客上完香,沿着山间的漫步道优哉游哉地爬着山。林清禹腿上的伤虽非严重到和手臂一样需要缝线的程度,但这短短一周也没如此快能恢复完全,多爬了几步台阶就有些疲惫费力。

“你不是说去求平安符吗,怎么半路改爬山了……”林清禹终于忍不住在半路歇下,扶着大腿上的伤口说道。

“平安符要走到山顶才能求到,不过没多少路了,要不我背你吧?”许昭说完,就一把揽过林清禹的胳膊和肩膀,准备要背起他。

“不了不了……”林清禹赶紧后退一步拒绝,“我们走慢点就行。”

“你害羞什么呀?”许昭笑道,“又不是没背过你……”

“你可打住,那不一样。”林清禹立刻打断,不想再听许昭喋喋不休地提起那天所谓“同生共死”的经历。

许昭则继续笑道:“你看旁边那对小情侣,也是男生背着女生爬山呀。”

“我又不是女生。”林清禹更加无语。

“你是伤病号。”许昭笑说。

不知不觉也已走完山路的大半,愈往高处,山间云雾愈大。山雾缭绕间,一个老婆婆正不紧不慢地摆着摊子,桌上有几张字画和题了字的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