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凌云吃东西不仔细,嘴角都站上了火龙果艳红色的汁水。

严竹盯着那片汁水将矿泉水一饮而下,却还是感觉喉咙干得很。

他挑起嘴角,侧身看着温凌云,目不转睛。

“怎么了?”温凌云刚刚睡醒,声音有点哑,听得人心尖都沙沙地抖。

严竹没有说话,缓慢地伸出手抚摸在温凌云的脸上,而后在那片汁附近加重了力气。

那团汁水完完全全地被他的之间抹走。

“都怪你,你看是不是脏了。”严竹的手伸在温凌云嘴边,莫名多了些暗示意味。

严竹没有说出口,温凌云也不敢瞎猜。

他磕磕巴巴地开口,“那那拿纸擦擦呗。”

温凌云呆呆地眨了两下眼,那表情好像在说脏了要拿纸擦擦,难道你不知道吗?

严竹假笑:“说的是呢。”

俩人折腾一天,回到村庄的时候天已经不早了,可俩人还没进院呢就看到了通明的灯火。

远远听着闹闹嚷嚷地像是在争论。

“到底怎么挑?这不是一吨,不是两吨,是整整几十吨,你告诉我到底要怎么挑?”

可乐的声音响彻小院,他一向情绪稳定,对于大家的安排也都没有任何怨言。

可这次他真的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