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竹其实没有生气,经过昨天的事儿他已经不因为这件事生气了,并且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头吵架床尾和。
果然床是一个好东西。
可他也没说话,硬挺着就想看看温凌云撒娇。
温凌云果然不负他望,在发现摇胳膊哄人不管用之后,就开始上手从身后搂对方的腰。
“不许生气好吗?”
“不要不说话好吗?”
“花瓶儿,你不能不理我。”
严竹掰开他的手转身,“人家还知道叫哥哥呢,你就只知道叫花瓶儿啊。”
温凌云垂下了头,半点不敢正视严竹的眼睛。
然后他从正面抱住严竹的腰,把头放在严竹颈窝里拱。
严竹觉得脖子痒,也经不住像温凌云一样这么大坨地狗狗拱人,一步退步步退,直到一下栽倒在床上。
温凌云的头还是藏在严竹的颈窝里不抬起来。
严竹也没推他,俩人就这本一个摞一个地抱着。
然后他就听到温凌云在他耳边闷闷地喊了声,“哥哥。”
第二天,大家起来后懒洋洋地吃了个早餐,分别按照自己的计划行动。
其实任务很单一,就是要解决牧民的销售困境,至于要怎么解决就得看他们的了。
所有人也都在努力想办法了,小新这边已经动用了家里的关系,看能不能打听到呼尔兰和这边的关系,帮个忙或者是给个机会什么的,都行。
可乐和张帆他们自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自媒体直播,可是羊肉类的运输成本太高,时间长了也不新鲜,必然也卖不上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