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竹斜着看了他一眼,有些长的头发被风一吹轻轻扫了一下额头,他笑盈盈地伸手把头发往后捋了捋,“闭嘴,我不想跟你玩扮演的游戏。”
温凌云弯着眼就笑了,“你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
“你可歇歇吧,咱丢不起这个人。”
严竹说完就跟着大部队缓慢地朝前走,手机在兜里已经按摩了大半天了,他连看都没看。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在给他打电话发信息。
要按照工作安排啊,他昨天就应该在跟导演和合作的演员开会了,要是时间比较紧张,合同一过,他这边就得准备进组了。
可是他人却在呼尔兰和。
他做出了自己人生中最为叛逆的那个选择。
有人说人的一辈子总会叛逆一次,绝大多数人是在青少年时期,但还有一部分会在青年时期。
之前他还不信,现在结结实实打脸了。
他的叛逆期在三十岁这年轰轰烈烈地来了。
“你手机在那嗡嗡半天了,你看一眼吧”,温凌云骑着马在他身边转了一个圈儿,“要不娇娇该着急了。”
“回头要是说我带坏你,麻烦可就大了,快看看吧。”
温凌云说完还探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轻捏了捏严竹的脸。
“嘿!嘿!嘿!”
小新在马背上晃晃悠悠地,感觉一不小心就要被甩下来,尽管如此,她还是用自己的火眼金睛抓住了在一旁偷偷手欠的温凌云。
“狗哥这是干嘛呢?”
“当我们是空气啊?”
温凌云的脸一下就红了,一夹马肚子就晃走了可他走了大家也没能放过他,愣是一边骑马一边聊了他一路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