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问他，那个赵玉明还有没有纠缠他。

比起直接问，严竹的犹豫更让他难受，他们两个人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吗？

他们两个人之间已经有了不能触碰的点了吗？

开标日期截止前一天，林灿灿特别紧张，在办公室里把行李箱摊开，把投标文件、授权书、身份证以及封装信息反复检查无误后才安心合上。

合上之后又开始忐忑，“温总，我刚才把电子u盘放进正本的文件袋了吧。”

温凌云郑重点头，“放了，我亲眼看见了。”

“你别紧张，你整的我都紧张了。”

温硕来的时候俩人已经在这因为文件的事儿忐忑半天了。

“别墨迹了，快走吧，赶飞机。”

温硕把自己的书包递给温凌云背着，“今晚上咱们就住在南市，明天下午两点开标，直接过去就可以了。”

“这样时间松快点儿。”

林灿灿点点头，然后又开始紧张兮兮地问道：“老板，你身份证带了吧，授权人是你，你得在的啊。”

温凌云都笑了，“当然带了，咱们做飞机去，不是翻跟斗云去。”

林灿灿这才放心，“对对对，我太紧张了。”

这仨人当中反倒是温凌云心态更平常他作为老板，不想整得气氛紧张兮兮地，这样给别人看着也不好。

等他们到机场的时候喇叭上已经喊着开始登机了。

林灿灿和温硕俩人着急忙慌地在前边跑着，温凌云在后边快步跟着。

突然，严竹给他来了电话。

“哎呦，坏了坏了。”

他说，“你们先进去，我给家属报备一下。”

温硕白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拉着林灿灿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