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还不太成熟,一下子给了这么好的人,还没学会怎么爱人呢。”

“轻了重了的,都很忐忑是正常的。”

严竹说得很平和,就好像是多年好友在一起坐在一起聊天,他看着满地的玫瑰,随手拎起温凌云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捏着。

他接着说:“当初玲姐跟我说,我没有安全感,患得患失地,而且给的东西太沉重了,不好。”

“我不信,我还信誓旦旦地跟玲姐说,没事,只要我好好控制,就一定能死命抓着你走到最后。”

“完蛋!现在打脸了。”

温凌云笑了笑,回握住严竹的手,“对不起。”

严竹顺手就打了一下他的手背,“啪”地一声,“我不说了吗?咱俩都没错,要硬说的话,也该怪我。”

“我这人呐,没见着过好东西,遇见了就想捧手里,含嘴里,放兜里护着。”

“可是你是个人,你有想干的事儿,有自己的事业,有家人。”

“你又不是个玩意儿,我能随身揣兜里。”

“再括号,不是个玩意儿不是骂你,是说你不是个东西不,意思是你是个人。”

温凌云本来心头都堵了,这一下被说笑了。

“行了行了,越描越黑。”

严竹伸手把温凌云搂怀里,“狗哥,我爱你这事儿不会变。”

“可是我需要成长,我得去处理一下我自己。”

“我必须在我们最爱彼此的时候分开,我相信这样的难以忘怀会让我们重新走到一起的。”

“这是我的小心机。”

“我真的舍不下你。”

温凌云再也忍不住了,窝在严竹怀里低声地哭长这么大啊多久没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