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沉默了,连不怎么抽烟的池闻都伸手要烟抽。

“那姑娘的爷爷奶奶很快就去世了,父母去了首都一去不回,听说她的母亲没几年也离世了。”

“老鳏夫这么歹毒也是有原因的……这原因你们要听吗?我不太想说,反正就是不幸的童年,不幸的人生造成的。”

聂伯清和池闻都厌烦的摇了摇头。

他们不是心理学家,对罪犯过去的人生毫无兴趣。

这个世界上,不幸的人多了去了,难道这是他们伤害无辜者的理由吗?

池闻吸了口烟,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按灭。

“一定要把这个老东西塑造的坏到骨子里,不要给他一点会被人同情的地方!”

聂伯清和徐畅点点头。

这件事情还有细节需要补充,他们还得去向更多的人打听。

池闻则又去找了四大爷,送了条烟表示感谢,然后向他打听自己的事情。

比如,为什么同样是池昌东的种,为什么池言就那么受重视,为什么他池闻和小秋就像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

他上次回来的时候听说了一点,大概是跟算卦、命数什么的有关。

“……这……”

四大爷拿着烟,有些难以开口。

“害……造孽啊。”

四大爷带他去找了另外一个大爷:“喏,都是他造的孽。”

那个大爷也是池闻的某个长辈,四大爷说他是个神棍。

“我说了,当年修行不到家……”那大爷低头说道。

“修行不到家就敢给人算命?!”

四大爷气不过:“这孩子可因为你的卦象吃了好大的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