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宁牧词同沈父转告之后,沈父差点气晕过去。
“之前他欺负温时浓我就警告过他,不要惹是生非!我以为他上次被打进医院就会安分些了。”
“结果出了院就继续祸害人家温时浓,现在学校论坛上那说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现在他不仅逃课挂科不好好学习,我看郁简怕是都被他整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
“以后我就不纵着那个逆子把自己的未婚妻关起来了,不然他简直都无法无天了!”
宁牧词垂眸说:“他最近的确有些反常,连我的课都连着几周没来,也许,是我以前太严厉了。”
沈父叹气:“你从前是他的私家教师,现在又是他学校的教授,本来就该对他严厉些。”
“公司事多,我不方便处处都管着他。你是看着他长大的,他也只听你的话。”
“我们两家交情不错,不如,你替我在学校多多管管他吧,别让他给沈家丢脸就行。”
沈却青听到苏郁简那惨兮兮地呼唤只愣了一下,就加快了逃跑的脚步,仿佛踩了风火轮。
他如果现在不跑,难道还回头跟苏郁简解释说他真的会魔法吗?
太扯了吧?
傻子才信。
苏郁简就信了,他忙不迭追上去,他不敢抱沈却青怕他又在他怀里消失,所以抓住了他的手腕。
沈却青挣了挣,甚至还想咬上一口解气,可腕间的触感却不似从前那般细腻,相反,有些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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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愣:“你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