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羌想了想,对方或许是最近有什么考核?不敢跳太复杂怕翻车吧,他以前也遇到过这样的孩子,明明练习的时候都很好,一考核就紧张,然后遗憾落选,易羌觉得自己有责任引导一下有实力的后辈。
“你不要觉得自己跳得不够好就把舞蹈改简单,考核是很重要的事情,你要跳足够发挥你优势的,把自己最好的一面让他们记住,知道吗?”
齐峭北一头黑发,刘海像是刚洗过,软软搭在额前,齐峭北没说他在思考删减舞蹈内容的事情,他下意识觉得易羌很吃卖乖这套,“好,听前辈的。”
可他比易羌高了半个头,尽管说的话再乖,那低头俯视的样子也并不像善类,可易羌一贯对这些不太敏感,他点了点头。
易羌喝了口水盘腿坐下,难得主动关怀起后辈,“你为什么每天这个点来练习啊?”
齐峭北只有这个点才有空,虽然他喜欢熬夜,但是并不喜欢忙活了一天晚上再训练,身子太乏,他叹了口气,“逼不得已。”
whoa这阵子练习的时候也不是没碰上别人,小朋友们都会奶声奶气的过来打招呼,再絮絮叨叨问一堆问题,不知是不是因为国内的练习生市场压力没那么大,他们大多练习时间在五个小时左右,并且离开时都透着几分雀跃,像学生下了课社畜下了班。
据说他们平时训练都是四个小时,最近加训是因为公司内部的男团要进行第一轮淘汰了。
这阵子观察下来,眼前这个乖孩子绝对是第一的有力候选,齐峭北一句逼不得已,易羌自己补齐了剧情,内部淘汰是会引起练习生们之间的恶意滋生,毕竟只要下去一个有力候选人,自己就有可能进入,尤其是像他这样哪怕放在出道男团中也很抢眼的存在,被视为眼中钉也不出奇。
易羌的目光从好奇到怜爱,“你叫什么名字啊。”
被这样的目光洗礼,齐峭北都想打开银行卡看看自己的钱还在不在,但易羌的话也让他发现一个事情,眼前这位完全没认出他是谁。
齐峭北迅速回忆了一下对话,立马就猜到易羌误会他是个练习生,齐峭北眨眨眼的功夫就想明白了一切,“前辈叫我小齐就好了。”
这是一个孤僻、努力的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