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羌怒气冲冲炸了毛,踉跄爬起来,忽略了齐峭北的连声呼唤,装作一副凶巴巴的模样火速逃走,好像这样丢脸的就不是自己了。
易羌回到宿舍,发现客厅关着灯,另外三个家伙坐在沙发上看电影。
他们在大事前的最后一天一般都会选择放松,不会练到最后,他瞟了一眼,幕布上黑布隆冬,不知道是惊悚片还是什么,他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换上拖鞋就往房间走去。
“回来啦?”关圳扬扭头跟他打招呼。
易羌知道自己很不会藏事情,他避开关圳扬的视线,尽量表现得自然,“…嗯,我去洗个澡。”
话毕,掏出手机低头往房间快步走去。
关圳扬狐疑看着易羌的背影,待门关上后问道,“谁惹他了?”
“羌羌生气了?”黎欧茫然的看向习以昂。
习以昂咂巴下嘴,“啧,连易羌都对你衣冠不整的样子难以直视啊。”
他睡衣上头解开了两颗扣子,但也谈不上衣冠不整,“原来是我啊,那我可得好好哄哄他了呢。”
习以昂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哼声,黎欧坐在中间,看看左边又看了看右边,他还是觉得这两个人怪怪的,可易羌不在他没人倾诉,索性抱紧了抱枕,继续看起了电影。
易羌在不高兴的时候就喜欢洗澡,闭着眼睛站在花洒下面,水流仿佛会冲去一切烦恼。
其实齐峭北没做什么。
是他兀自把人家想成被排挤的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