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没多久,传来了脚步声,她没看到易羌进了哪间房,只能漫无目的的喊叫。
他从门板滑坐到地上,她也不敢太大声,怕招来安保,只敢小小声的喊。
一声又一声,在这夜深人静的走廊,仿佛自带回响。
喊他的名字、喊太晚了她很害怕,到后面甚至开始低声咒骂。
“易羌,你出来啊。”
“易羌。”
“这里好黑啊易羌。”
“你不担心我吗?我很害怕啊易羌。”
“易羌,别忘了,你欠我的。”
不知是刚才剧烈跑步导致的,还是这些话导致的,易羌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
咚咚咚咚。
仿佛被人猛烈敲击。
他努力没有心软,可却也觉得,她说的不完全错。
他还是没做好,他改变不了对方的想法,那股无力感再次攀来,深入他五脏六腑,易羌脑袋靠上了门板,昂着头,闭着眼。
他感觉自己此刻就像个废物,什么都改变不了。
那时的记忆浮现在眼前,他后来告知安保上来把人带走,并转钱麻烦安保帮她打车离开,她很快就被安保发现,她自知躲不过,索性嘶声裂肺的喊叫,如同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