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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羌紧蹙着眉。

【是不是当人家傻子啊!】

【易羌:你继续编】

【本虎粉有一种预感……】

【哈哈哈哈哈儿子好好说话!】

下一刻,易羌的反应就打了弹幕的脸,他卡带般皱了会儿眉,随后就像想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恍然大悟,“对哦,说的也是。”

随后他开开心心的朝镜头走来,“那就这样吧,收工,吃炒粉去。”

啪,vcr突兀的结束。

随着前奏响起,舞台再度亮起,但环境是昏暗,音乐是破碎的雷雨。

笼子被刷成了乳白,缠绕着白玫瑰,当初那个大铁笼给观众留下了极深的印象,这一出场,弹幕直呼破铁笼子改造大赛冠军作品。

齐峭北在笼内,易羌在笼外。

音乐伴着雷雨或轻或重的鼓点,二人虽然隔着笼子,却也自如踩着节奏,跳着有来有往的双人舞,让人不由感慨编舞水平之高。

一个顿点,易羌甩头注视着齐峭北,齐峭北喉结滑动,易羌唱道,

“不过是雨夜,不过是一眼,”

“不过是哽咽,我坠入了劫。”

齐峭北将头摆向一旁,似回忆,似呢喃低唱,

“向阳的季节,像样的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