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漂亮啊。”
“是吧,星星超漂亮!”
齐峭北笑笑,他忽然觉得那一点点别扭好似也被化解,他故作神秘道,“你知道我原名叫什么吗?”
“原名?齐峭北不是原名吗?”
“不是,我以前姓高,叫高峭。”
“啊?踩高跷?你爸给你这名字起的怪搞笑的,还是齐峭北好听。”
齐峭北探头到他面前,慢悠悠抛出问题,“习以昂应该跟你说过吧,高温的师傅。”
“嗯?怎么啦,高堤?说是个有名的钢琴家来着。”
“你有没有觉得,高堤,高温,跟高峭有着某种异曲同工之妙呢。”
“啊?什么意……”易羌傻乎乎的,问到一半才反应过来,“你、你意思是……!”
易羌惊呼,“你跟高温是兄弟!?”
齐峭北没接他话,“高堤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他从小就想培养我弹钢琴,可我不光喜欢钢琴,我喜欢很多乐器,更是最喜欢跳舞。”
“他看不上我每天跳的脏兮兮的,一身汗,我妈是个女强人,她觉得无所谓,我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了,高堤自认雅致,不喜欢争吵,所以关于我的话题,总是我妈占上风。”
“久而久之,他也放弃我了,让我跟我妈姓,改叫齐峭北,他转而收徒,就这样,他遇到了很合他心意的高温。”
易羌终于明白过来,“噢……对,我差点忘了,昂哥说过他们是认的关系,我刚一下子忘了。”
“我爸妈本来也算貌合神离,在我大一些的时候,他们就离婚了,我跟了我妈。”
齐峭北的手在栏杆上模仿弹钢琴的动作,“这些年,我用过很多乐器,唯独除了钢琴。”
“……有阴影?”
“也,算不上吧,就是下意识的会避开钢琴这个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