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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以昂直觉他话里有话,“什么?”

“我好像不能接受他在心里委屈。”

把话撂下,齐峭北就跟着出了门。

易羌确实去夜跑了。

他戴着兜帽,把拉绳拉紧,闷头的跑。

跑步的时候,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呼吸上,呼气、吐气,每一步都在重复,心脏虽然因为运动在慢慢加速跳动,但他却觉得自己在慢慢变得平静。

耳边只有风声与他自己的呼吸声,他可以放空一切。

假装,什么事也不知道。

突然,呼吸声多了一个,伴随的还有塑料袋的哗啦声,他侧头,看到了齐峭北。

“找你还挺费劲。”

易羌停下了脚步,“你怎么跑来了?”

“哄你。”

“啊?”

“我带了好几种辣条跟可乐。”齐峭北往另个方向走,“跟上。”

易羌小跑两步跟上他,眉头拧成一团,“可乐很胖。”

“辣条不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