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行光朝着照碌伸出手,把便签收拾进袋子,随后对着镜子继续整理着装。
“以前有一阵子我留过胡须,后来出门时不小心把一个小女孩吓到了,从那时候起我就没再留过。”
每个人总有一些离奇的经历,后来回想起来还都不怎么乐意承认。但倘若非要说出来不可,讲完也只会感慨那时候的自己格外年轻。
“我后来也没继续贴便签了。”
照碌至今都有些悔不当初。
没胡子的姜行光看着还算面善,虽然在照碌印象里姜行光一直都是个特别严肃的人。
比方说此刻,姜行光正打量着手背上留着的那几道疮疤,他不自觉地压下了眉毛,看上去还在为照碌的事情恼怒。
照碌生怕自己又跟姜行光闹了不快,先行一步溜到了床边。
“二狗,你弟这样持续几天了?”
他将声音压得很低,说完话后在床旁边转悠了一会,观察着二狗胞弟的大致情况。
具体病症照碌看不太出来,但不太像是发烧或者感冒。
刚才照碌和姜行光在房间内逛时过去了不少时间,二狗胞弟已经闭上眼休息了。如果这几天内他都卧病在床,那么这病治愈起来一定不简单。
“别打搅我弟睡觉,不然我跟你拼了。”
二狗只顾着保护好他弟,并不打算跟照碌透露一点消息。
“行。”
照碌问二狗没问出什么进展,无奈之下只好朝姜行光求助道:“大好人,现在该你出马了。”
他的态度比之前缓和不少,说的话还算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