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蛋心里也过意不去,“哎,我这不是怕他被打到吗?”
孔离山本来就没几根头发,头被砸了一下后,都能看到那一块有被玻璃扎的痕迹。
大概是被玻璃碎片划伤,额头上的血顺着他的眉骨朝下流着。
程幸怀冲上前一把扯过孔离山,朝着那些吃饭的人喊,“干什么你们?”
“还叫帮手啊,你个破服务员。”
那个敲孔离山头的人还在叫嚣着,“我要别人倒酒,关你什么事儿?我又没摸你,一天到晚地伸张正义,一个月拿两三千块钱还在这里管闲事,你有什么好拽的?”
程幸怀这可忍不了,他转身就从酒箱里拿出两瓶啤酒。
不给这孙子一个前后夹击,双管齐下,他这心里是过不去了。
皮蛋在他边上提醒道:“法治社会。”
程幸怀这口气都快冲到头顶了,他提着两瓶啤酒就敲到桌上,玻璃碎了一地,空气中都是啤酒的酸苦味。
“你们长得像个人似的,做出来的事儿那真不是人能干的,准确地说,你们——连狗都不如。”
包间门大开着,声音越闹越大,外面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皮蛋站到门口把人群散开,“有什么好看的?”
说完后他又站在栏杆边上喊:“经理呢?管不管事儿了还!”
皮蛋这一嗓子喊出去没过多久,经理就上来了。
“怎么了?孔离山,这是怎么了?”
孔离山说:“他们让付茉倒酒,趁机占她便宜。”